文:Ingerid Helsing Alma
For Norway, a big country with few people, where nature is already tightly entwined with culture, both as an active element and as an image, Framptorsquo call is particularly stirring. Norway has the resource and the experience to addre nature differently, and architecture in Norway, both as shelter in an extreme climate and as cultural expreion, is uniquely positioned as a field of experimentation.
对于挪威这个地广人稀的国家来说,自然已经紧密地与文化缠绕在一起,这两种情况都是一个积极因素和一种国家形象。弗兰普顿的呼吁尤其令人兴奋。挪威拥有以不同方式与自然对话的资源和经验,挪威建筑,既是极端环境中的庇护所也是文化的表达,独特地被定位为一个实验领域。
国家是一系列情况的集合&mdashmdash;社会、历史、气候、经济、立法、地形等等。这些条件造就了建筑,而不是一种预定的“风格”或者另外某种规范化的视觉特性。“挪威建筑”这个词语意味着,一个国家与其说是一系列地理和文化事实的集合,不如说是一种由围墙清晰界定出来的房间或者空间。挪威之内,挪威之外。
也许是这样。政治上的边界是非常真实存在的,在大多数国家由政府机构来执行,在很多国家通过暴力来执行。例如,对于来自全世界的试图进入“欧洲堡垒”的众多人而言,在“内”或者在“外”的区别是令人难以忍受地真实存在的。但是,甚至当政治边界并没有如此绝对的影响时,这些在地图上勾画出的边界线为人们树立了清晰的经验上的界限。在界线之内,至少具有相同颜色的护照的每个人可以自由地到处活动,体验大片的土地和它所提供的东西。在一个国家的边境线之内,每个人都用同样的语言来做买卖,填写同样的报税单,把他们的孩子送到课程大致相同的学校。这给与那些生活在本文中叫做挪威的政治实体中的人们一种共同的经历,一种共同的参考背景,它们随着时间积累,并被作为一个共同的历史&mdashmdashldquo;挪威历史&rdquomdashmdash;来传递。这种共同的参考背景在很多情况下使得把一个国家看作是一个空间非常有意义。也许是一个在常常偶然竖立起的围墙之内的空间,但仍然是一个空间。语言强调了这一点:我们进“入”一个国家,而不是像可能的说法那样,走到它“上面”。
对于很多人而言,挪威就是大自然。自然风景是本国大部分旅游业的基础:畅销的《我的挪威缩影》提到,挪威主要旅游网站之一记录的旅游路线可以提供“荒凉而美好的风景”,“山峦、峡湾和瀑布”。不是五光十色的城市,不是历史建筑&mdashmdash;挪威推销的是那些没有人去过的地方。在某种程度上,把挪威看作自然的想法甚至也反映在挪威人当中。大多数人都以各种方式亲身体验过美好的户外&mdashmdash;滑雪穿过冰雪覆盖的森林或者平原,步行踩过岩石或者石南丛生的荒野,在峡湾和多岛屿的海域中游泳或者扬帆航行。总是有什么地方可以去;甚至是在奥斯陆的中心,你也能看到贺美科伦滑雪跳台和更远方森林的幽暗边界。培养与自然的关系是维持一种国家特性的重要部分。正如普利兹克建筑奖获得者挪威著名建筑师斯维勒·费恩所言:“不滑雪就没法去天堂。”
这种略带异国风情的与自然的文化交流对于试图确定挪威建筑实践特征的许多评论家是无法抗拒的。著名建筑历史学家和理论家克里斯蒂安·诺伯格-舒尔兹在其创作后期以一本小书Miesjord(1991)在个人层面上转向了自然。这本书的标题被翻译成“回忆的领域”。在封底,作者引用了自己写给出版人的一封信,解释了他为什么写这本书。他叹惜信息时代带来的抽象化,将他对事物的寻求描述为“它们的真实面目”。他说:“突然,森林、湖泊和白雪呈现出了它们的真实面目。然后我开始环顾四周;一切都变得意味深长......”
与诺伯格-舒尔兹对本质和自然中真实的追寻形成对比,一个不同的挪威出现在另一本书中。封面上,??istein Parma的《艺术家眼中的挪威》(1983)似乎强化了诺伯格-舒尔兹对自然作为真实经验来源的强调。这本书是一本诗歌和艺术作品集,描绘了对挪威这个国度的体验:从19世纪Adolph Tidemand和Ha Gude著名的浪漫主义作品到K??re Tveter或者Harld Dal的现代本质主义绘画,这本书中的油画和素描反映出形形色色的印象和经历。文本的选择从17世纪牧师兼诗人Peter Da到现代主义者Olav H. Hauge。图像和文本都反映出自然的移动基调以及与自然发生关系的人们。
当然,为我们讲述其门口的垫脚石或者投射到深色山顶的晨光的诺伯格-舒尔兹的声音只是许多声音当中的一种;他只是刚好在自己的一本书中这样讲述。但是,作为建造的形态、建筑发展的激发背景,这两本书所代表的两种态度是非常有意义的。建筑是一种自觉或者无意识类型的连续重新诠释,或者它是个人叙事和意图的表达?如果是后者,是否所有建筑艺术都是渴望个人天分的作品?如果是前者,是否有意义的建筑要求意见的一致?我们是否需要赞同做事的方式?
如果属于一个国家的建筑风格这个概念要具有任何意义的话,一定是因为它是建立在共同经验、共同价值的基础上,即使这些是通过建筑师和客户个人的诠释来理解和呈现的。但是,共同经验不一定仅仅指的是共同的过去:还有要面对的共同未来、共同志向和共同挑战。今天,世界上大多数国家所面对的情况是全球层面上的一种共享经验。全球移民对许多目前为止还稳定而定义清晰的国家特性造成了挑战,包括挪威的自我感。国际法和不断增加的部件标准化生产让建造变得均质化。人类活动的环境影响在国际层面上产生了许多丝毫不管国境线的后果。
面对这些共同经验,通过排除其他人的特性、歧视或者原教旨主义来保持一个人的个人或者国家特性的坚持是可以理解,但是并不是很有成效的。更可能的是,这种经验的共同点应该给与我们比人类短暂历史上任何时间都更多的谈资。在美国,肯尼斯·弗兰普顿呼吁对自然与文化的相互关系采取一种更加复杂的态度,来作为面对全球可持续发展条件的积极方式。对于挪威这个地广人稀的国家来说,自然已经紧密地与文化缠绕在一起,这两种情况都是一个积极因素和一种国家形象。弗兰普顿的呼吁尤其令人兴奋。挪威拥有以不同方式与自然对话的资源和经验,挪威建筑,既是极端环境中的庇护所也是文化的表达,独特地被定位为一个实验领域。(译:徐小薇)